天上掉百元大钞,俄军想用它买乌克兰人的命,结果没人弯腰,全交警察,克里姆林宫这波“撒钱战术”扑街得比卢布汇率还快。
第6月那会儿,前线无人机挂个小篮子,嗡嗡飞进哈尔科夫南边村子,咔哒往下撒花纸片,捡起来一看,嚯,崭新的100格里夫纳,按战前汇率合人民币十七块八。旁边还印一行小字:捡起枪,打乌军,钱归你。村民把钞票捆成一摞,直接送到镇上的警察局,一个子儿没少,警察写收条,拍照发社交网,配文简单:“想收买我们?先问问自己值不值一百块。” 有人留言:“一百就想让我卖国,他们是不是把乌克兰人当成超市门口投币就摇头的玩具狗?”
我算了下,俄军要真想让一条村路口爆炸,光炸药成本都不止一万格里夫纳,现在改成撒钱,成本砍到1%,算盘珠子蹦得飞起,可乌克兰人把枪看得比命重,再加上86%的成年人兜里揣着大学毕业证,一百块想撬动价值观,这账谁都会算。
更魔幻的是格里夫纳本身。开战前1美元兑41.56,今天打开兑换网站还是41.5,上下浮动不到俩百分点,反观卢布,官方牌价从75跳到110,黑市直接干到1:450,手快有手慢无,钱还没花出去就蒸发一大截。打仗打了两年半,乌克兰老百姓的存款没缩水,俄罗斯人却亲眼看着工资变纸,这边撒钱像耍魔术,那边收钱等于收垃圾,谁还动心?
基辅保卫战那会儿,市政门口发枪,男女老少排队领AK,两个星期后通知交枪,数来数去少了几把,一查,是几位大爷把枪带回家擦干净又送回来,怕零件生锈。我当时在现场做志愿者,问一个大婶怕不怕,她耸肩:“怕啥,枪是保命的,不是换钱的。”如今撒钱无人捡,不过是同一批人把信念又演示一次。
俄军前脚“金元”失败,后脚改舆论跑火车。俄社电报频道里,红军村被喊成“乌克兰第三首都”,标题一惊一乍,好像打下它等于拿下半个欧洲。2022年他们喊利曼是“第三首都”,结果利曼七月份被乌军揣回口袋;今年改口红军村,直播里大放礼花,第二天乌军无人机就把俄军弹药库点了,火球蹦得比礼花还高。有人把旧截图甩进评论区:“上次庆祝利曼回收站的伏特加还没喝完,又开新瓶,不怕肝硬化?”
战场画饼不灵,克里姆林宫把征兵广告贴到非洲。招聘写月薪三千美元,岗位是“洗发水生产助理”。飞机一落莫斯科,护照被收,合同改雇佣兵,训练七天发一把1970年的AKM,直接上火线。7月乌军抓到的一百个俘虏里,49%连俄语都说不利索,一问国籍,尼日利亚、肯尼亚、刚金,还有几位大叔来自中亚,说是来“进修”,结果修到战壕里。有人吐槽:“人不够,忽悠来凑,非洲兄弟本想淘淘金,被拉去挡子弹,这算哪门子 internship?”
俄国防部统计外籍合同兵16894人,BBC俄语部核对完监狱名单和水电气缴费单,发现1000多非洲人护照后面都带着传染病史,克里姆林宫照单全收,号称“特殊部队”,用来冲乌军枪眼。乌军战俘营医务官私下说,那些外籍兵送进来时,很多人连鞋都磨烂,脚底板全是血泡,问他们为啥来,回答几乎一致:“中介说俄罗斯遍地是工位,先到先得不排队。”
兵源越来越抽象,战场失踪名单跟着飙升。乌克兰战俘协调总部光5月就收到12320份寻亲申请,8801人标注在红军村方向“蒸发”,其中第15独立摩步旅一下少2277条记录,官方战报里却写“战术转进”。有家长在莫斯科地铁举牌子:“还我儿子。”警察上来扯布,老太太抱着警察哭:“你们把他送回来,我赔你布钱。”
俄国防部副部长安娜·茨维利耶娃在军工论坛公开演讲,一句“俄罗斯凭此战成为全球假肢制造领跑者”把台下听众干沉默,直播弹幕瞬间翻车:“听上去像黑色幽默,可这是血里捞出来的数据。”
仗打到这一步,克里姆林宫仍把“不惜一切代价”挂嘴边,可代价越攒越高,人越拿越偏:流浪汉、退休老人、肝炎携带者、HIV感染者,统统塞进运兵车。训练场上一个教官私下发视频:新兵齐步走左脚踩右脚,他吼“瞄准不会,至少学会趴”,大爷们耳背,听成“趴下给钱”,齐刷刷倒地,现场像老年瑜伽。
另一边,乌克兰老百姓拉着充电宝去地铁站给士兵手机打气,地铁站台贴着A4纸:缺无人机电池,缺止血带,下面两行字——“你不捡那100块,我们请你喝咖啡。”我到基辅出差,亲眼看女大学生把攒下的奖学金扫二维码捐了,回宿舍继续上网课,老师远程点名,她答“到”时背后窗外正放防空警报,声音巨响,她淡定把麦克风静音,下课再去楼下志愿者站叠迷彩网。
有人问我,俄罗斯70万地面部队压境,乌克兰还能顶多久?我把话翻过来,70万如果都是一周速成的“一次性步兵”,人数只是Excel好看,真碰上地雷阵,连当炮灰都得排队编号。战争不是填报名表,谁多谁赢,俄军眼下最大敌人不是乌军,是自家的征兵 Excel 表里越来越花的国籍、年龄、病史,以及不断往下掉的卢布汇率。
再回头想想那100格里夫纳的无人机空投,克里姆林宫以为靠钱就能砸开口子,现实是乌克兰人把钞票当传单交公,顺便朝天上比个中指。
仗打完会怎样没人敢打包票,但镜头里那位把捡来的百元钞票拍在警桌上的大爷已经把话说透:命可以不要,脸不能丢,国不能卖,想拿一张红票子换我们的土地,先问问自己那张票子还能买几包方便面。
卢布在跳水,人在蒸发,假肢产量在飙升,故事讲到这儿,你觉得克里姆林宫预算下一页要填什么数字,才能盖住这一地鸡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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